鲍玄镜板着小脸,很是严肃:“爷爷,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说我娘亲?”
“为什么?”鲍易面无表情地问:“她做得不对,爷爷批评不得?”
鲍玄镜认真地道:“但是您说得这样直白,娘亲会伤心。”
他仰头看着鲍家的家主:“苗家本就不如我鲍家,娘亲都是谨小慎微过活。做儿子的若不敬重她,便没人敬重她。”
“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鲍易点点头:“爷爷下次注意。”
鲍玄镜这才嘻嘻一笑:“回爷爷先前的话——孙儿确实是猜到爷爷要来。孙儿突然被景国困在太虚幻境里,爷爷不可能不着急,这几天想必茶饭难安。得到孙儿出来的消息,定会第一时间赶来。所以孙儿想着,说些爷爷爱听的豪言壮语,免得叫我补功课!但也确实是孙儿的真心!”
鲍易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,又问:“景国在太虚幻境里可有什么过分的事情?没人讯问你吧?”
“有姜镇河在前面顶着呢,上头还有一个太虚道主,景国能做什么?”鲍玄镜笑道:“只是禁闭三日,不许沟通外界,修行却是不影响的。他们也是急了!”
“小小年纪,懂些什么大国政治,就敢大放厥词,妄加评断!”鲍易瞪他一眼:“去朝闻道天宫前,爷爷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多听,多看,少发言。”鲍玄镜背得一字不漏,连腔调都复刻,当然他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:“我进了天宫,就跟个哑巴似的,姜真君敲到我面前来,我才放两个屁呢!”
“哦?”鲍易来了兴趣:“姜真君主动跟你打招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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