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那次离开的只是人虫的形象,不是人虫的意义。
从开始到最后,人虫的目标都只是他这个缉刑司大司首而已。
无论他怎么自查,都查不出问题。
因为真正的危机,要等到此刻再爆发。
人虫于他本无害,所以无从察觉,真正要影响他的,是另外一个不在眼前的存在。
他忽然就明白了左丘吾写在信中的那句话——“我在调查此虫时,似乎感到一种历史的阻力。”
那种阻力是真实存在的!
一切的机缘巧合,都是早有安排。
不是左丘吾查资料查得慢,也不是他欧阳颉见识太贫瘠,是他对【人虫】的认知,绝不可能在这一刻之前得到。
冥冥中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力量,描写了这样一个过程。其中自有边界,谁都无法逾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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