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还有第三种谋局超脱的办法?”田安平问。
苗汝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:“怎么说?”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们真是志同道合的人!
都有旺盛的求知欲,也都有满足自己求知欲的能力,更对这个世界有独特的洞见。
可惜相见太晚。
可惜各有立场。
田安平始终站在客房门口的位置,站在那不能离开的界线上,略显怅惘地看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:“不止你不是苗汝泰。”
他说:“我看到这个房间里,还有一些人,不是他自己。”
“比如站在那里关窗的那一个,他太平静了,不可能只是个游脉境的小海商。”
“比如站在血棺材旁边的那一个——我不相信景国缉刑司随便一个执司,都能在地狱无门的阎罗面前面不改色。刚刚秦广王抓徐三,他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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