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炎也早就拄重剑于身前,表现出了足够的庄重。脸上的表情,早就从“不妨听听这老小子放什么屁”,转为“好像有点道理”,正在向“恨不早识大法师!”演变。
左嚣握旗不语,姜望提剑待发。
而诸葛义先,只是静静地蹲在碎石堆中。
这一字一句都非是为他们而言语,但仅仅是言语的涟漪,也使得他们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,也需要他们全力去抵抗。
现世范围内的力量,在超脱者面前根本没有意义。所以它甚至无关于力量,只叩问每个人的内心。
祸斗石兽的身上,已经长满黑色的曼陀罗之花,像是给它披了一身神秘花袍。
那乌黑的犬面,竟也显得慈眉善目,眸光非常的柔软。
祂就这样眼神轻柔但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说到了关键!他们都还没有成就超脱。这正是他们与我的差距所在。他们岂能真正了解这个世界?”
被地藏言语正面影响的【无名者】,似乎已经陷入将被度化的边缘,只是还在顽强地自我挣扎。
就连钟离炎都看得出来,度化只是时间问题。
地藏在这个时候,却是五指一张,轻轻放手。仿佛放开了一片凋落的花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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