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无名者】的眼神,一时怅惘:“你们都自觉为义士,杀我为义举。或为国,或为家,或为亲友,还有为苍生!”
祂悲凉地笑了:“我无一事害天下,何以杀我是救苍生?!”
“你要是现在想聊一聊苦衷——呵。”熊稷冷笑:“朕会觉得杀你的过程非常无趣!”
【无名者】衰弱地道:“这么多年我虽遁隐陨仙林,可有做过什么损害人族的恶事?唯一一次出手,也是当年左嚣誓言荡平陨仙林,要断我根基。除此之外,我难道主动做过什么?”
祂的声音里,渐有几分悲慨:“我不以天下为恶,而天下恶我何其深!”
“这些话早不听你讲,多年来也未解释——”熊稷说着不太解气,一边继续剖祂的肉身,一边抓住祂的面门,按着祂的脑袋在崖壁上撞!“朕倾国势提帝剑至此,跟你辩论来了!?”
嘭!
嘭嘭嘭!
【无名者】的脑袋和鬼窟崖壁反复碰撞,好像就清醒了几分。
祂如此狼狈地感受着自己身死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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