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京城里,中央天牢最深处,古今最恶已逃身,中央失其责,尔等竟欺瞒!”
他厉声道:“老朽这双眼睛,可以算得浑浊,老朽这双耳朵,也可以称之耳背。老则老朽可欺矣!难道天下可欺?三脉在尔等眼中究竟算什么,天下在尔辈手中有何重,心中难道只有权术吗!?”
四大天师在银河金桥的座次,是东南西北依次排开——不分高低,但也有方位顺序在。
余徙的左右两边,正是南天师应江鸿和北天师巫道祐。
此刻其余三位天师都定坐着,唯独巫道祐拂袖而起,白须白发尽怒张!或许是因为他对皇权道权的变迁,有更多的亲身感受,故年纪最长却最不忍受。
他毫不客气地质询姬玉珉,而视线却抬过这满殿的天都大员,直视那丹陛上的大景天子。
他问的就是姬凤洲!
中央天牢深处的封镇已破,当初三脉移交中央帝国的“禅”已逃!
是中央帝国承其责,才有中央帝国天下权。
若该你守的守不住,该你担的担不了,则以天下之辽阔,道脉之古老,何以尊奉于你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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