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则他已经解决了身体的问题,摆脱了天意的敌视,焉知在彼辈推动天意如刀的过程里,他没有被捕获更多的线索?
面对这种层次的对手,他不敢说自己百无遗漏。
回朔方伯府的这一路上,包括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到现在,他一直都在问自己——我应该怎么做?
“要怎么做呢,玄镜?”苗玉枝担心地看着他,有一个母亲的忧愁。
她毫无疑问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去死,但是她能力有限。
“首先要知道对手是谁!”亲手捉拿鲍维宏去状告的昌华伯鲍宗霖,表情严肃,皱着眉头思考。
这位早早卸掉官职,一直待在银翘郡修行以冲击洞真的老人,其实是没什么洞真希望的。
他六十岁才封伯,在国势的帮助下成就神临,彼时气血都开始衰落了,差点金躯都不完整,玉髓也只生出几滴。
选择待在银翘郡鲍氏族地,更多是无望于自身前路,而专注于家族未来。
昌华伯这个爵位注定是只有一代的,他能活多久,就能为鲍氏保留这个爵位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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