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别瞎猜。”鲍玄镜看她一眼,有些无奈:“田安平要是有这个本事,也不至于被我姜望叔叔一剑贯喉。”
提到姜望,苗玉枝就有几分恍惚:“要不然问问你姜望叔叔该怎么办?”
“我虽然叫他叔叔,可他没有真把我当侄子!”鲍玄镜没好气地道:“问他怎么办,我还不如直接走到姜述面前,告诉他我是白骨道胎,此次降生现世,就是为了超脱而来。用效忠来交换他的保护——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:“这倒也是个办法。但不能是现在。现在去投姜述,只会被他吃干抹净。除非走投无路,又或者我切实有了自保的手段。”
他缓步在房间里走。
“其实当我察觉自己被天意针对,我的对手是谁,就已经很清晰了。”
“当今之世,擅长拨动天意的,无非那些个星占宗师,但以现今这些星占宗师的层次,绝不可能把天意之刀推动到这种程度。即便是星巫诸葛义先,距离这一步也还差得远。即便是最能在天道之海里扑腾的姜望和猕知本,也没有这掌天吞海的气势——”
他长呼一口气:“能够在尚未见面,也没有捕捉到我身份的情况下,仅以天意就把我逼到这种地步,非超脱不可为。”
“我儿!”苗玉枝惊道:“超脱者为什么针对你?”
鲍玄镜咧了咧嘴,露出整齐的白牙:“怀璧其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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