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又道:“此外书山传承多年,对古老秘辛多有记载。颜生老前辈前段时间还路过我家酒楼……回头我也问问他去。再不行,我还有一个同僚,乃司马衡先生的亲传,略通古史……”
重玄胜无话可说了。
他这些年行走官道,长袖善舞,在朝野之间,织了偌大一张网。若有什么政见,很少有推不动。又通过德盛商行,惠结天下,在现世各地都有些关系……
这是“博望侯”这三个字愈来愈重的原因之一。
但回头一看,他苦心积虑编织的这些人脉,竟不如姜望无心插柳……
他想了想,道:“一直在说七恨的事儿,我倒是忘了问,悬空寺那边究竟情况如何?军神匆匆地去,又匆匆地回了,也没来得及在朝上议。”
姜望便把悬空寺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。
重玄胜若有所思:“……有意思。”
“哪里有意思?”姜望问。
重玄胜道:“这次进了命运净土的每个人都有意思。”
“单只说我呢?我的意思在哪里?”姜望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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