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用指尖把那枚推过去的【日暮方木】拨回,握在手中:“我以之见修行,不必以之厮杀。一枚足矣。”
“六月九日太虚会议,我将为您提名。这段时间,阁下不妨先在白玉京酒楼住着——”
“白掌柜!”他唤道:“暮尊者要在楼里住一段时间,麻烦你代为安排。”
一直在外面听动静的白玉瑕,嗑着瓜子又晃到门口,面作难色:“啊这——”
暮扶摇递过去一袋元石:“暮某诚知经营不易,在此地一应花销,暮某自负。若有不足,但请告知。”
要不怎么说您有望超脱呢!
向来只是蝼蚁需懂事,您已尊为此境,还能面面俱到。太不容易!
“您这说的是哪里话!来者都是客,况乎暮尊者这样的贵客!”白玉瑕顺手就把元石揣进怀里,皱起来的俊脸早就笑得开花,殷勤地转身:“我搬出去住几个月,给您腾房间!”
白玉京酒楼也不算小,但里里外外住了太多人。
姜望、姜安安、叶青雨、褚幺、白玉瑕、连玉婵、祝唯我、净礼,这些在白玉京酒楼常住过,有过正式工作的,都是有自己房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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