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学天穹帝国的军用剑术?那些我栖月的手下败将,骨头都烂了几百年了!怎么,想替他们挽回点可怜的尊严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啧,真可惜,你的头发又变得跟被野狗啃过似的。怎么不找个结实点的发带?是没钱吗?要不要我施舍你一根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我还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出手阔绰的老头子,他们遇上你这种粉嫩嫩的小丫头,或许会很大方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今天身上‘不太方便’?你说,我要是把你打得见了血,别人会不会以为只是你尿了裤子?”
        “又是这种垃圾马?也好,这种畜生,死了也不心疼。”
        露西亚大概以为,经过这样一轮又一轮的身心折磨,这个看起来像瓷娃娃似的小丫头,终将崩溃、或者屈服。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流霜展现出的韧性,远超她的想象,甚至让她感到一丝“无效胜利”的愤怒。
        既然对手喜欢削自己头发,流霜索性亲手把长发剃去,只留下不到一寸长的短发。
        对手喜欢打击自己的坐骑,索性自己就买最差的挽马,一次一匹两金币,按照自己的积蓄,还能陪对手打一年以上。
        正面交锋难以取胜,她便开始模仿记忆中佩文叔叔那种悍不畏死,以伤换伤的打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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