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锤如同雨点般落下,敲击在部件的不同位置,声音清脆而富有变化,竟似带着某种奇异的节拍。
敲了几分钟,老矮人换上锉刀,探入了零件的凹陷处,开始了仿佛高频振动一般的来回顿锉。
在此期间,诺顿还时不时低声的,轻柔的,用大家听不懂的语言念叨几句。
敲敲锉锉,锉锉敲敲,如此二十几分钟之后,老头把零件小心的擦干净,递给了总装产线的负责人。
“再试试!”
装上去一启动,欸,机器不抖了!
“这…这怎么可能?!”
车间迅速爆炸,虽然大家的水平不算非常高,但是能成为技术工人的,本身就是瀚海领挑出来的佼佼者,又经过了东夏精编教材的培训,自然无论是理论上还是时间上,都比这些街头铁匠一样的家伙要强上百倍。
结果,刚刚这是发生了什么?
看着各工序负责人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,诺顿哼了一声,胡子得意地往上飞翘。
“金属是有生命的,小子!它会呼吸,会焦虑,也会紧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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