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妈老远就闻到他身上的狐臭了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算是委婉，便没有回答他，装作没有听到。
但他转身离开时，那个捂鼻子的动作，却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。
草，好端端的，怎么会有狐臭？
难不成，是被那条蛟龙给暗算了？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方雪婷又从楼上下来，洗过澡之后，貌似好了一些。
但是，并没有持续多久，臭味又来了。
她像是疯了一样，上上下下，洗了又洗，最后，还是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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