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建刚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比自己小十岁左右的刑警,态度似乎有了改变,有意识地说道:“你能把法医在岬角湾坠崖后打捞上来的那个人,做司法解剖的结果和我简单说一下吗?″
古一明稍为迟疑了一下,看了看旁边的黄确,见他点了点头。有点不情愿地说道:“据十八年前的档案记录,法医对霍家泰的尸体做了解剖,除了颈椎有损伤外,头部碎裂骨折,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发现外伤。“
“那么你们警方认为,这两种伤口同时出现在那个人的颈椎和头部,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?″
“正是现场没有找到目击证人,用当时的检测设备也无法区分是先出现了颈椎伤,还是头骨碎裂在前,只能认为头骨碎裂是致命伤。
可当时又找不到犯罪嫌疑人,只能根据悬崖上,有一块松动的岩石上面有鞋印划出的滑痕,而判断是在坠落时,撞击到崖壁上的树杈,或掉下海时碰到礁石造成的头骨碎裂。″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。既然现场没有找到目击证人,你们当时的警方是怎么判断出,和我父亲一起到岬角湾的还有一个人?″
“这一点让我来解释一下吧,正是当年在岬角湾案发现场,警方从悬崖滑落的鞋印擦痕和附近的脚印上,发现了有两双鞋的印迹,虽说鞋码长度是相同的,但鞋底的花纹不一样。″
“所以,你们才判断出当时是我父亲和另一个人在一起?″
“对。在调查了两个多月,仍无法找到这个人后,案子陷入了僵局,不得不在十八年前先把案件搁置了起来。直到前天晚上,在岬角湾发生了那宗自杀案,经过DNA检测,才发现有可能当年在海上死亡的那个人不是霍家泰,而是你的父亲赖仲怀。″
“那你这样说,是想借此说明什么问题呢?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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