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?你的意思是说,霍家泰可能已经找到了那个人?″
“有这种可能。否则就很难说明霍家泰这次回国的根本原因。可我却认为他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,那就是搞清楚你父亲是怎么死的。″
“那他找到那个人后,不会已经把他杀了,给我父亲报了仇吧?″
“由于尚未掌握到相关的证据,还不能证明我的推测就一定是这样。但是,霍家泰这样做的概率比较高。我们的侦查员能从交通监控上调查到的,霍家泰最后一次回到霍家,是在二号那天晚上七点左右,在十点就搭车到了岬角湾。″
“那霍家泰在悬崖上供的三支香烟,有可能就是他大仇得报之后,在那里祭奠我父亲?″
“我想应该是的,起码是弄清了你父亲被害的真相。十八年前的七月二号,很可能就是你父亲的遇害日,他不便出面操办香烛纸钱和三牲供品。只好以香烟代替,在悬崖上向着大海,诉说了十八年来未能回来的悲伤,然后只好以这种方式,祭拜了你的父亲。″
“可有一点我非常不理解。霍家泰是在上个月五号回来的,如果他是在这段时间里,已经找到那个人。总得把当年在海边,那个人是在什么位置找到已经受重伤,而且奄奄一息的我父亲,并用石头砸死他的过程搞清楚。那么霍家泰的手上,应该就有了那个人杀害我父亲的确凿证据,是这样吗?″
“如果按照案情的走向来分析,应该是这样的。但是,现在还没有迹象表明,霍家泰已经找到了那个人,并且通过什么方式从他那里,掌握了那个人杀害你父亲的证据。我们还是在调查推理分析阶段。这也是一个困绕我的问题,现在我还无法答复你。″
一直在闷头做笔录的古一明,听到赖建刚用近乎不客气的语调对黄确追问,鼻子轻哼了一声,以有点嘲讽的口气说道:“赖董事长,在以公民的身份接受警察的询问时,只要如实反映知道的情况就可以了。不要从别的角度,过多延伸自己对案件的想法。″
赖建刚侧头看了一眼古一明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这你就说得有点不合适了。做为一个公民,除了回答你们的询问之外,这案子涉及到了我已经去世的两位亲人,我应该有权利向警方说出,对这件案子的看法。何况,我说的话未必就和霍家泰那天晚上的自杀没有关系。对吧?″
“对。″古一明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,只有顺势说道,“既然你这样说了,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呢?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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