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,迟迟没有回音,徐文光急着问道:“张沫,你在听吗?″
“在听着呢。″稍微间断了一下,又听到了张沫的声音,“你有没有把我的情况都和他说了?“
“都怪我被他对你的一片真情所感动,一时没忍住,就把我知道的都和他说了。其实,曹牧是为了你的这件事,专门去医院调查过,我没和他说的,他也知道得很清楚。″
张沫在电话那边似犹豫了一下,带着颤音问道:“曹牧对孩子怎么看法?″
“呃,他说不介意孩子是卢元??的。还搬出了他奶奶到庙里算卦的事,说他命里是先有孩子才结婚。还说他母亲的名里有个濡字,和你的沫字很搭。
看来,他的逻辑思维很厉害,声称一定要帮你到底。真的是对你痴心不改,连我听着都妒忌他了。″
“我已经是这种情况了,他还让你把这些话传给我,曹牧到底图我什么呢?“那边,张沫似乎是自言自语地低声说着。
“我只能说他是爱屋及乌吧。听曹牧亲口对我说出你那些优点,我还真的问心有愧。我们同在一个科室,可以说整天见面,我为什么就意识不到你有多优秀,而曹牧竟然是为了你愿意倾力相助?″
“其实,我和曹牧见面的机会很少。你知道的,去年他到医院来,我也怕影响不好,就推托不见。想不到他还是为了我这件案子那么上心。我还真不想让他扯进这趟浑水里。″
“我想有点难。“徐文光转动了一下酸累的手,打开放在车里的暖水杯,喝了一口润润嗓子,“恐怕曹牧已经是警察要询问的人了。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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