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我是在大坝下的现场看到尸体,并分析了孙大勇从大坝跌落的高度和滾动下滑的速度,造成身体与岩石的猛烈撞击,呈现出不同的身体挫伤痕迹时,突然就有这种感觉的。我问过张中林,他对孙大勇额头部在岩石上的撞击没有疑问,可后脑上留下明显的血肿伤就解释不清楚了。“
“依你的看法,这不是单纯的失足掉落致死?″
黄确看着陈一波和古一明,继续说道:“我们都知道,从那么既高又陡的大坝上滚落下来,身体肯定会有多处严重挫伤,甚至可以造成多处骨折。头部撞击到下面的岩石,那么,全身都会出现內出血。″
“不错,你想说明什么呢?″
“可是孙大勇从大坝那么陡峭的地方滚落下来,身体上的擦伤很少,体内也没有明显的大出血迹象。再说,撞到岩石的是额头部位,后脑部分应该是没有撞击到,为什么那里有一块血肿出现?″
“你就明说,也省得我们在这里猜了。″陈一波似乎有点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只有一种解释,孙大勇可能在大坝上的某个地方就被人用石头从后脑砸昏了过去,然后把他抬到大坝上推下去的。″
陈一波停下踱步,怔怔地看着黄确,心想黄确的推测是有道理的。怪不邵华总队长说他是独具慧眼,总能先于别人作出独特的判断。
古一明此时对同在案发现场的黄确,能对案件延伸出的他杀可能性,自己却丝毫不能从中寻找到案件异常这一点上,更多的是折服于黄确敏锐的洞察力,和有理有据的分析,对他只有深深的钦佩。再无一点不服气的想法。
“我问过赵维,孙大勇是不是能喝酒,她告诉我,平时孙大勇确实是能喝两杯白酒,也就二三两左右,酗酒的事从未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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