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张口,终究没有再说。
尽管他觉得,这也许是见陆公的最后一面,可“最后一面”这四个字,终究太不吉利。
“你自己撑得住吗?”林焰叹息道。
“刚才没被打死,一口气在,就死不了。”
指挥使收刀入鞘,说道:“观天楼没有示警,照夜人没有燃烽烟,应该不是遭遇强敌,你去了也没用……”
——
陆公小院之外。
吕堂将凶兵,放在了身侧。
他站在了门口,宛如一尊雕像,半晌沉寂,未有动静。
内中没有任何声音,只是他能察觉得到,陆公的炼神之势,已经逐渐维持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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