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簇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眼神沉寂得可怕。
这个该死的老狐狸,敢情想把他拉到自己大侄子身边当牛做马呢。
等着吧,到时候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就在这时,黑瞎子那带着戏谑,永远不合时宜的嗓音又响了起来,像根搅屎棍精准地戳破了黎簇脆弱的心理防线。
“哎,那边那小孩,挂着当壁画文物呢?”
黎簇额角的青筋“突突”地跳,感觉刚刚压下去的那口老血又要喷出来。
催催催,催命呢!
想要忧郁一会儿怎么这么难。
黎簇烦的不行,抬脚朝着黑瞎子的方向走去。
通道狭窄难走,用了四五个小时,所有人才都下到了下层的井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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