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了把脸上的水,不知是溪水、汗水,还是别的什么,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。
黎簇垂下眼眸,抬脚跟上。
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,投在混乱焦灼的救火现场,显得格外孤寂。
几人来到村公所内等了一会儿,有一个赤脚大夫就回来了,给张起灵检查后发现情况倒也还好,烧伤虽然多却都不严重。
赤脚大夫给张起灵上起了草药,还斩钉截铁说只要坚持换药,一点疤都不会留下。
黎簇偏头看了眼张起灵,对方却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,任由老头摆布,淡漠的双眸泛出无边无际的沉寂。
上好药后,四人回到阿贵家临时落脚的小屋,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。
吴邪烦躁地在狭窄的屋子里踱步。
胖子则唉声叹气,一会儿骂放火的缺德鬼,一会儿又心疼那些可能存在的珍贵照片。
吴邪和胖子的情绪都不对,渐渐开始相互抱怨起来。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声音渐渐拔高,带着火气的争执在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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