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扯到伤口了吗?是不是特别疼?老板你等会儿,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。”
吴邪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苍白消瘦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。
一滴眼泪无声地从他眼角滑落,没入鬓角。
他沉默了几秒,胸腔里堵着巨石般的滞闷和酸楚。
然后,才用极低极低的声音,沙哑地吐出几个字:“不用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轻得像叹息,又像是梦呓。
“我只是,做了个……噩梦而已。”
一个漫长而冰冷,怎么醒也醒不过来的噩梦。
吴邪的身体底子毕竟还算可以,加上年轻,在医院观察了几天。
在处理了头部的伤口后,他就坚持出了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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