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簇越听越离谱,简直要被气笑了。
“少他妈在这儿胡说八道,张起灵进不进那道门关我屁事,我烦的是……”
黎簇顿住了,因为他发现自己也说不清具体在烦什么。
是长白山的刺骨寒冷?
是吴邪倒在地上,昏迷前固执看着自己,那傻了吧唧的眼神?
是张起灵离开前,那句苍白的“对不起”和“十年后赔你”?
对面的汪岑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极力忍耐:“那你在烦什么?”
“你单独出去执行了一次任务,回来就变成这样,不顾自己的身体,在这里抽烟发泄?”
汪岑的愤怒和无力,黎簇半点感觉不到。
黎簇只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,鸡同鸭讲。
“大哥,我他妈都多久没抽了,单纯烟瘾犯了不行啊?就抽一根能怎么着?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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