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时,那些恨我们的人,也会趁机疯咬我们,逼着四阿哥抛弃我们!那样,不仅仅是进项大减,估计,我们的命都保不住!”
“所以,我们只能相信皇上还看重我们年家,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给天下人看,我们不需要攀附四阿哥乞活,父亲还能担任杭州将军,只是因为皇上还看重我们年家!”
年富叱喝一声后,就冷冷一笑:“你看着吧,不出三日,四阿哥就会让阿齐图把四弟放回来,我只是没想到,步军统领阿齐图居然也是四阿哥的人。”
……
……
弘历这里再次来到了关押年兴的牢房:“年兴啊,你兄长年富不肯为你来见本王啊!”
年兴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,是奴才不识好歹,还请四爷饶了奴才的狗命,放奴才一马!奴才愿意自己备厚礼谢恩!”
“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年家的那点厚礼?”
“本王是缺厚礼的人吗?”
弘历冷声问道。
年兴非常恭顺地道:“四爷当然不缺,这事是奴才与奴才哥哥不对,奴才只是想求四爷开恩,想有一个弥补自己过错的机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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