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皙讪笑道:“如果,我说如果,如果真是傅恒有手脚不干净的地方,他们估计也是怕得罪你这位四阿哥,才不敢声张此事!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,他们也不好真的告傅恒的状,再说,福惠也很喜欢他,那他们就更不敢了。”
说到这里。
弘皙已忍不住从马蹄袖里抽出绢帕在额头上揩拭起来,且主动下马对弘历作揖道:
“四阿哥,算我求你!”
“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而已,可别真让我因此得罪了这宫里的人啊!”
“你不怕他们,我怕呀!”
“你要是让皇父知道此事,那这宫里的人,肯定会猜到,这事是我捅出来让你知道的!”
“万一,这宫里的人来个死无对证,且故意让你和皇父怪到我头上,以为是我杀人灭口,怎么办?”
“我现在只求你弘历真能相信我!”
弘皙一脸惊惶地哀求道。
弘历心里暗笑,随后也下马,扶起了弘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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