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这时也看了弘历一眼。
随后,雍正就道:“为政者,首要的事,就是分清敌人是谁,得明白事物的矛盾性,明白立场是一个根本问题,是治国方法论和天下认识论的根本基础;”
“所以,今日出现曾静之案,不是他吕留良的邪说多么善于蛊惑人心,而是整个士林注定不会跟朕一个立场,而在朕选择以万民为本后。”
“没有吕留良,还会有赵留良、钱留良。”
“刚才十三弟也说,大清之本既已确定为万民,那就不能禁锢言论太狠;而使浑浑噩噩者太多,而更容易被愚弄。”
“所以,吕留良等身故者不再追究,只把他的家人中的读书进学者及其弟子押解进京,还有其书籍文稿皆抄拿进京,朕要一一批驳,当然若有一二善者,也可从之。”
“总之,朕非闭塞天下视听,只为使天下更明白真正的大义!”
“朕有意待曾静和这些人进京受审后,根据这些人的糊涂之处,编写一本觉醒万民的书。”
“这书就叫《大义觉迷录》吧!”
“但一切都得等他们进京来再说,所以告诉有司,先不得刑讯逼供,不得令这些人有什么三长两短。”
“朕无意去诛勠一二糊涂人以泄愤,朕要的是,让天下明白何为真正的天下大义,何为真正的中国之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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