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华夷之别,在民心民生,在天命道统方面。
雍正把曾静写的书里的话,一一摘录出来质问曾静,问他为何这样论述,这样论述的理由是什么。
同时,雍正也拿许多反例,引出许多圣贤之话,来反驳曾静。
曾静倒是非常配合。
一面以“弥天重犯”自称,主动否定自己以前的言论。
一面把自己的错误归咎于出生于穷乡僻壤,见识有限,而误认为吕留良的学问才是真学问,乃至觉得吕留良这样的大儒才该做皇帝。
雍正因此更加有兴致,质问起曾静更多的问题来,还拿弘历给雍正阐述的矛盾论和实践论问曾静,问他对此怎么看,还问他觉得汉学之本是不是实事求是。
曾静也不知道是求生心切,还是从决定造反开始,动机就是为了做官,做皇帝信任大官,实现士大夫几乎都有的一颗辅佐君王的抱负之心,皆高度赞誉雍正所问,迎合着雍正。
在这期间,策棱和岳钟琪都收到了雍正任命他俩为带兵主将征讨准噶尔的谕旨。
这让策棱和岳钟琪都很感动。
岳钟琪感动的是,雍正依旧很信任他,愿意重用他,没有因为他是汉将,就不会再让他统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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