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,他知道现在满人汉化得很快,很多连满文都不会写,满语都不会说。
鄂尔奇这时跪了下来:“四爷明鉴,我大清律例,只规定了汉人必须剃发易服,没有说满人不能易服,不能着汉服戴汉巾,就是主子都会着汉服的!”
弘历听后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大清律例订的很双标,但鄂尔奇的确属于是成功钻了大清律例的漏洞,而因此对路振扬说:“他说的没错,他在值房不着官服,只能算是失礼。”
路振扬一时语塞。
而这时,有侍卫持谕旨来了兵部:“有旨!经礼部、翰林院、国子监、都察院、六科诸清臣会议已定,礼当从天子,而请旨编写《国礼大典》,允之,另思各族皆中国赤子,故不再强令易服,皆从其便,只在官者须着官服,以示尊重!”
在场诸人皆大惊失色。
弘历也没有想到,雍正这么快就让礼部翰林院等清流形成共识。
但他知道,这里面,很可能是张廷玉的功劳,至于这里面有几分是被迫服从皇权,几分是不得不为恢复汉服而退让,就不知道了。
反正,雍正自己想做的事,的确没几人能阻止。
弘历只能承认,雍正这是在彻底停诸王旗权,满都护等也暴毙,又圈禁了老十四,且见满洲宗室和八旗贵族依旧翻不起浪后,便干脆在让他掌兵权的同时,直接摊牌了,而让汉人士绅们自己选择站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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