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不敢,奴才来见四爷,是为陕西巡抚武格弹劾大将军策棱贪赃之事,而请四爷示下。”
弘历听后眉头一拧:“禀告汗阿玛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事涉额驸,也不知道该派谁调查为好,奴才请四爷示下。”
马尔赛笑着回道。
弘历眉头拧得更紧,同时,心里暗叹,这雍正在讨好他后,又因为怕他会因得太多恩宠,而变得轻狂,因而再次患得患失起来。
但,弘历上辈子没少应对同样患得患失的老领导,对此早就有应对心得。
所以,他只是暗自一叹,心说,雍正啊雍正,你就等着吧!等着我表现出没有忘乎所以,而是对你进行善意的“批判”后,看容易自卑反思的你,怎么面对我?
随后,他就说道:“事涉姑父,的确要慎重,当派宗室去调查,这样才不至于影响朝廷与喀尔喀的关系。”
“如此的确更好,奴才怎么就没有想到?”
“如今四爷不监国,奴才这个领班军机大臣都不知道该怎么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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