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时惨笑了一下:“但愿他若真有那一日,而不是我汗阿玛那样的帝王,不做鸟尽弓藏之事,就像对待年羹尧一样。”
“三爷慎言!”
王懋竑立即行礼劝了一句,就道:“也请三爷放心,您与年羹尧不同,您是宗室贵胄,还是皇子,而皇上的子嗣也本就不多,五爷甚至还不如您上进,而我大清与前明不同,天子是离不了皇族宗室支持的,要不然,廉亲王也不会还活到现在。”
“所以,就算是四爷真的将来登了大位,而没有走旧太子的老路,您也不必拿自己跟一个奴才的命运比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弘时摆了摆手,就问王懋弘:“先生,您从江南来,真觉得天下苦新政久矣吗?”
王懋竑点头回道:“若不苦天下久矣,士绅大户也不会在三爷您身上也花这么多功夫,决定每年给你五万两银子的孝敬。”
“也是,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阿哥,他们愿意在我身上砸这么多钱,的确是真的没有办法,也无法忍受新政了。”
“但这才雍正三年呢,他们就无法忍受新政了?”
弘时笑了笑问道。
王懋竑回答说:“因为皇上太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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