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名世附和着点头:“他确实是贤明之主。”
“难得是有如此魄力,而但凡是明主,肯定会在这种情况下大力实边,以备将来;上策是谁都能想到的,但难得的是,愿意选择上策。”
“所以,你们这位雍正爷是位可怕的帝王。”
拉古金斯基继续说道。
钱名世惨笑了笑:“您说的很对,因为今上非同一般,所以您做的事,反而促使了这两项国策出现。”
拉古金斯基摆手说:“我管不了那么许多!”
“鄙人明白,您更在乎的是四阿哥能不能被您吓唬到。”
“因为,无论如何,当今皇上虽是圣主,却春秋难久,而这位四阿哥态度如何,才是您现在最需要的答案。”
钱名世笑着拱手回道。
拉古金斯基点头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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