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尔泰颇为愕然地瞅了弘历一眼,随即拱手回道:“主子果然不比寻常少年,对官场现状知晓的明白,但奴才只知道守规矩更重要,主子既然成了奴才的新领主,那奴才自然当立即来给主子请安!”
“除了这个呢?”
“是不是没想只待在内务府捞钱?”
弘历笑着看向了鄂尔泰。
鄂尔泰再次愕然抬头,随即大拜在地:“主子英明,奴才的确很想进步!”
“内务府固然油水多,但终究不过是硕鼠安逸之地,奴才世受国恩,岂肯苟安为一硕鼠,而置圣人忠君大义于不顾?”
鄂尔泰很诚恳地说起了心中的想法。
弘历听后颔首,接着又问:“那你之前为何没有进步,是钱不够买通关节,还是你自己拉不下身段?”
“回主子,那是因为奴才不想叛主入八爷党。”
鄂尔泰回道。
弘历随即又问:“你的佐领以前领主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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