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与雍王府紧挨且素来热闹的八贝勒府,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弘历干脆坐起了身。
海棠见此看向了他:“爷?”
钮钴禄氏这时也从外间撩开了床帐:“怎么了?”
“横竖睡不着,我还是继续抄佛经。”
“格格睡吧。”
弘历说道。
“嗯!”
海棠这里答应了一声就披衣起来,先给弘历穿衣,然后就走到案前,取下发簪挑了挑灯芯,接着就又往干涸的砚台里滴进了水。
墨条一落下,一摩擦,砚台里的清水顿时就变得浑浊不堪。
格格钮钴禄氏没有去睡,也披衣起了床,也拿了针线活做到弘历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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