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讲?”
雍正看了他一眼,嘴角浸起一丝笑意。
“地主大户只要分得清利害,就不会允许百姓因有怨就造反的,他们要是允许百姓因有怨就造反,哪里还有今天我大清?”
“他们甚至还不会允许百姓有怨。”
“只是,可能会有读了书的一些文人,基于良知或者对自己现状的不满,而要表达出怨望之言。”
“所以,八叔说的怨归于上,可能最终表现出来的就是个别文人会在笔记里发泄一下怨言,最多去策动一些官僚对抗朝廷,而绝对不会去有许多地主大户去允许百姓怨怼朝廷、支持百姓作乱的行为。”
“以儿臣愚见,汉人的地主大户们还不至于因为一些地租利息的损失,就要让百姓可以指责朝廷、把自己当做天下的主人,而跟他们平起平坐起来。”
弘历把自己从康熙、朱轼那里学到的知识,根据自己对雍正的了解,而说了出来。
“很好,朱轼没白教你。”
雍正格外满意地点了点头,接着又问弘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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