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调查劳伦斯·李的小队,发现了一笔可疑的资金流向——劳伦斯每个月都会向一个空壳公司转账,而这个公司的实际控制人,是“蚀骨会”的外围成员。小队整理好资金报告,准备提交给最高议会时,报告的电子副本突然“意外”损毁——终端屏幕上出现了大片的乱码,硬盘也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等技术人员赶到时,硬盘已经彻底报废,只剩下纸质副本,可纸质副本上没有劳伦斯的签名,无法作为直接证据。
最棘手的是马库斯·索恩。负责跟踪他的小队,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——索恩的身边永远跟着四名保镖,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英,警惕性极高;他的办公室和住所都装有最高级别的安保系统,连苍蝇都飞不进去;更可怕的是,基地里的监控似乎都在为他服务——小队成员刚靠近他的住所,监控就会“恰好”转向他们,逼得他们只能撤退。
“他们在给我们设障。”秦岳坐在林凡的病房里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“每一次快要摸到证据,就会有意外发生,这不是巧合,是他们故意的。”
更糟糕的是,针对秦岳的流言开始在高层传播。有人说秦岳“居功自傲,拥兵自重”,在“铁棺”战役中“为了战功,故意让队员送死”;还有人说秦岳与“蚀骨会”有“不清不楚的联系”,否则“为什么墨菲斯托总能在最后一刻逃脱”。这些流言没有任何证据,却像病毒一样扩散,连一些原本支持秦岳的议员,都开始对他产生怀疑。
“这是典型的转移注意力。”林凡看着终端上的流言截图,眉头紧锁,“他们想把你搞臭,让你失去指挥权,这样就能阻止调查。”
就在这时,最高议会派来了一个调查组,名义上是“慰问伤员,了解战役详情”,实际上是来试探秦岳和林凡的。调查组有三个人,组长是议会的资深议员,另外两个是他的副手。
在病房里,组长问了很多关于“铁棺”战役的细节,问题都很常规,可他身边的一个副手,在问到“秦岳在战役中的指挥决策”时,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——林凡的“真实之眼”捕捉到了他情绪中的异常:那是一种混合着“幸灾乐祸”和“紧张”的波动,像电流一样微弱,却异常清晰。当秦岳回答“所有决策都是集体讨论的结果”时,这个副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节奏很快,暴露了他的焦躁。
“他有问题。”调查组走后,林凡立刻对秦岳说,“他在问你的时候,很希望听到你出错,而且他很紧张,像是怕你发现什么。”
秦岳点了点头:“我注意到了,他是劳伦斯·李的远房侄子。看来,这些‘保护伞’之间,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
转机出现在第七天。C组的队员王磊,在整理阵亡队友赵鹏的遗物时,发现了一个防水的金属笔——那是赵鹏生前最喜欢的笔,笔身是黑色的,上面刻着“守望者”的徽章。王磊拧开笔帽,发现笔杆里藏着一张微型内存卡,内存卡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,上面是赵鹏潦草的字迹:“如果我出事,把这个交给秦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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