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烈的火力似乎起到了震慑作用,三艘巡逻艇始终与我们保持着安全距离,不敢过分逼近,但像跗骨之蛆般紧紧跟随。
就这样被包围着又航行了近半个小时,一艘大型舰艇出现在前方。廖伟民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:“完了!是他们的驱逐舰!这下插翅难飞了!”
驱逐舰的巨型扩音器发出雷鸣般的警告,用的是带有浓重口音的中文:“我们是大南棒子海洋警察厅!命令你们立即停船!否则我们将采取一切必要武力措施!”
廖伟民对着我们声嘶力竭地大喊:“快!全部进船舱!他们要用水炮!那玩意儿打中人骨头都得碎!”
我们四人连滚爬爬地冲进相对坚固的船舱。几乎就在同时,一道如同巨龙般粗壮的水柱狠狠撞击在船体上,整艘渔船像玩具一样剧烈摇晃。
正对着驱逐舰的那面舱壁,木板应声破裂,被硬生生轰出一个大洞,冰冷的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水汽瞬间灌了进来。
廖伟民抹了把脸上的水,喘着粗气说:“现在航程已经过半了,能不能活命,只能指望我们自己的海警了。只要他们能及时赶到,就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我背靠着冰冷的舱壁,咬牙道:“被抓回去也是死,死前还得受尽那些棒子的侮辱。不如跟他们拼了,死也死得痛快!”
柳山虎检查了一下所剩无几的弹夹,无奈地摇头:“早知道就该多弄几把步枪。现在在茫茫大海上,我们这破渔船,怎么搏?”
我们五人瘫坐在潮湿的船舱地板上,默默地点燃了香烟,等待着韩国海警登船的那一刻,准备做最后一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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