辎车是一种有篷盖、车厢、帷幔的车子,只有后方有门。两侧虽然开窗,但有帷幔屏蔽,外面什么也看不见。
不料那辎车刚才还停着,这会忽然赶车转向进了坊门。
秦亮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车,但他观察了一番千秋门外的光景,此地几乎是一览无余,并没有其它疑似的车驾。
饶大山赶着车跟进了坊门,很快随行进了一条街巷,那辎车终于停了下来。只见前面的车夫跳下辎车,径直走了!
秦亮见状,情知想让金乡进洛阳宫没戏。
因为她太过小心,连家奴也要支开,明显很不愿事情败露。
金乡依旧没有露面,可能因为赶车的宣德将军饶大山还在。
秦亮只得下车,从系着绢的辎车后门上去。
金乡果然坐在车中,她立刻弯腰道:“陛下……”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,但是有点呼吸急促艰难的样子,一时间没再多言。
她此时脸上的神情真是复杂极了,那张白净、古典婉约的脸,原本应该表情含蓄才相配。这时却杂糅着担忧、急切惊喜期待等诸般情绪,哪里还有清静脱俗的气质。
秦亮也仿佛听到了脑海中嗡地一声,因为离得近了,视线难以关注整体,眼前突然留意到的,还是她那略厚的嘴唇,以及撑起的大氅交领。
他隐约又回忆起了硌人的触觉,但此时还是没太着急,他深呼吸了一口,径直说道:“那便乘坐卿的辎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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