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如此,陛下没杀他,已是十分怀柔了。我们还去沾惹这种事,是嫌父亲去世之后,吕家衰落得不够快吗?”
仲悌道:“陛下已经放过了他,地方官员却擅自谋划粕害,只是帮他说句话,让那些人投鼠忌器,应无不妥。”
“不准管此事!”吕巽似乎已不想辩论,直接喝道。
“最好别跟嵇康那帮人来往了,他们跟朝中有权势者不是一路人!汝喜风雅,钟士季也是太学生出身,文采不输竹林七贤,其父书法更是名满天下,汝怎么不与士季他们走动?”
“还有嵇康之妻与县王秦元明有亲戚关系,汝既与嵇康交好,同样可以与秦公结交啊。”
仲悌摇摇头:“县王纯粹是武人,我不是清高,实在是脾性不合之人,很难交好。”
完全说不到一块去,吕巽愤然,拂袖而出,临走时还严厉地骂了一句:“不知道汝的脑子里,每天都想些什么!”
仲悌看向嫂子万氏,万氏只是讪讪一笑,也跟在吕巽后面走了出去。
兄长不理解仲悌的想法,倒是徐氏很明白。仲悌是个率直随性之人,他想得也不复杂,只因嵇康是他的知交!
仲悌这样的人,比之吕巽那样满脑子都是圆滑世故,其实更有风度。何况其父曾经是一方诸侯,当真称得上是风度翩翩、贵族公子!
徐氏因此应该很满意,但这时看到仲悌开始收拾文章案牍,心里还是很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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