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又道:“既称府君,便是个贵人。君为何要为一个村妇复仇?并去偏僻之地祭奠她、口述祭文,还俉辱歹人屍首。”
秦亮笑道:“没什么原因,就是想那么做。”
陆氏的声音道:“府君气度儒雅,所为之事粗俗,却让人敬佩。”
秦亮摇头叹了口气:“所为不过小事,不如太平道当年那些人甚远。”
陆氏诧异的声音道:“君如此看太平道?”
秦亮转头看了她一眼,不禁沉声道:“执国者为拉拢豪族、尽私公侯的世道,黔首反抗不是正义之举吗?”
陆氏的目光变得十分明亮,久久观察着秦亮的眼神,终于轻声道:“君真敢说。”
秦亮道:“过几天我们走了,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再见面,我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
陆氏听到这里,忽然问道:“君乃饱读经书之人,可知怎么才能成事?”
秦亮的神情渐黯,感慨道:“有些大事,做着做着、就会变得面目全非,即便成功,多半也只是一个新的轮回。仙姑不是说了,世上好过的人总是少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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