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锁进卧室,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在地面划出牢笼般的栅栏。
他整天不出房间,他的脑子很乱,甚至突然想尝尝凡士林的味道。
他独自听歌,总在某个转调处突然刺破泪腺,痛哭流涕。
他拿雪碧浇头,搞得房间里乱七八糟。
他的妈妈走进他的房间,他抱着她哭得像四岁的时候。
作为全家唯一的期望,他坠入谷底。
“家乡不需要我了。”斯蒂芬.马布里靠着妈妈那比布鲁克林大桥桥墩还粗的腰。
梅布尔.马布里抚摸着他孩子的脑袋:“上帝会指引你的斯蒂芬,睡觉吧,好好睡一觉,你会看见上帝在圣光中向你伸手。”
马布里好好睡了一觉,在梦中,他蜷缩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的木地板上,镁光灯将枫木地板灼烧成惨白刑场,周围是怒目圆瞪的纽约球迷,千万双充血的眼球从看台倾泻而下。
某个西装革履的记者将话筒抵住他渗血的唇角,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伪善的悲悯:“斯蒂芬,作为纽约历史上最废物的一条狗,你怎么评价你自己?”
没等他回答,谩骂、嘘声和嘲笑便连绵不绝袭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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