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公公弓着身,亦步亦趋,欲要送她至垂花门前。
江箐珂有一搭没一搭地又问:“曹公公为何也懂手语?”
“回禀太子妃,侍奉殿下的女婢、太监多为哑人,平日里少不了要接触调教,奴才便跟着学了些。”
“那......夜里......”
江箐珂顿了顿,斟酌措辞:“那位公子,可也是个哑人?”
曹公公自是知晓她问的是谁。
他半垂眼皮,又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。
“恕奴才斗胆多说一句。”
“为殿下生儿育女,才是太子妃该时刻谨记的本分”
“至于夜里与太子妃同房的公子是何人,哑人与否,太子妃不必知晓,也不该知晓。”
江箐珂听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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