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谢莞娘每天不是在采收药材,就是在处理药材,人尽皆知的十分忙碌,村里的那些女子,早就跑过去问她能不能传授自己或者自己闺女、儿媳几招了。
她们也不指望自己或者自己家里人能练到谢莞娘那种程度,只求她们做出来的东西能达到镇上布庄的收购标准,让她们能多一门手艺傍身。
着急赚钱的谢莞娘对村里女人们的心思一无所知,她满心满眼,都只有“今天赚了多少钱,迄今为止一共存了多少钱,要买地盖房子还需要再存多少钱”。
“婶子,”已经跟秦记布庄的东家、伙计混了个脸熟的江远,走到正认真整理布匹的妇人面前,“麻烦帮忙喊一下你们东家。”
那妇人四十出头的年纪,白皙的圆圆脸上,笑容既真诚又讨喜,她一眼就认出了没少替谢莞娘过来卖绣品的江远,“哎呦,是你啊。”
看到站在江远身侧的谢莞娘,那妇人眼睛一亮,“这就是让你拿绣品来卖的那姑娘?”
谢莞娘笑着冲她微一屈膝,“婶子好。我姓谢,您可以喊我小谢或者莞娘。”
“晚娘?”那妇人错愕一瞬,心说怎么会有长辈给自家孩子取这么不吉利的名儿?这是嗓子眼儿大,一个不留神把心和脑子都给咳出去了吧?
她心里腹诽着,面上却很快收敛起错愕神色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名字招来别人异样眼神的谢莞娘,淡定自若的开口解释,“是莞尔一笑的那个莞,不是早晚的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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