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玉点头,“随便教。”
他的一身武艺是跟他早死的老爹学的,如今他是他家的一根独苗儿,江远从他这里学到的东西,他只要同意了,江远就可以往外传授。
江远早就猜到了会是这么个结果,但他还是耐心等到了郝玉回来,征求了他的意见才开始着手教导谢莞娘习武。
两人简单交谈几句,郝玉就已经洗漱完毕,他把自己的脏衣服拿回来亲手清洗,江远争不过他,只好跑去清洗他们三人用过的餐具。
等到两人一个洗完衣服、一个洗完餐具,谢莞娘也已经做好了纯白面的手擀面条。
她是按照江远的饭量做的,郝玉吃了两大碗后,剩下的一碗他摆手说吃不下了,谢莞娘想了想,就又拿出三个碗,把锅里剩下的面条平均分给小阳、江远和她自己。
虽然他们三人和村里其他人比起来伙食不错,但纯白面却也是极少吃的,这东西配上肉酱,已经足够把小阳馋到直咽口水。
三人分着吃完剩下的这碗面,江远动作麻利的开始清洗锅碗,谢莞娘则提了桶水,和小阳一起回屋洗漱。
刚刚江远和她说,从明天开始他就可以教她练武了,谢莞娘很期待。
两人已经约好,以后只要不是碰上恶劣天气,他们就每天早起半个时辰,一起到村尾那个已经闲置不用的打谷场上进行一对一教学。
郝玉回来的第二天,江远就又开始往稍远一些的山上跑了,和他一起的,还有谢莞娘和小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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