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信我一次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真的？”
墨菲斯托看着不做犹豫点头的霍克，眼前一亮：“你真的愿意拉兄弟一把？”
霍克笑了一声：“我如果不打算拉你的话，我就不会跑来这里跟你喝酒了。”
他其实是有想过赢家通吃的。
真的。
直到霍克来地狱维度喝酒之前，都有在思考过这个问题，然后想到了九头蛇。
九头蛇为什么两次奋斗均以失败而告终。
双向作战要不得。
天堂维度后面的天神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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