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各路客户的电话、见面邀约、资产处理请求,让他的工作和生活之间失去了界限。
只有工作,没有生活。
位于东京丸之内的办公室里,安静得只能听到空气净化器发出的运行声音。
窗外,是霓虹皇居宁静的、无边无际的绿意。
他刚刚结束了一通与苏黎世总部的通话,用流利的德语冷静地分析了日元汇率的短期走向。
而在他面前的巨大曲面屏上,视频通话窗口里,刘董的脸因焦虑而扭曲,背景是他位于台北信义区的顶层超豪华公寓。
刘董是新竹科学园区内一家台股上市芯片设计公司的董事长。
“海斗桑!卖!全部卖掉!”刘董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,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沉稳,“信义区的琢白和陶朱隐园,高雄国砚的海景楼王,我不管什么价格,现在就给我挂牌!我名下所有在4v的非流动资产,全部给我清算!换成美金和瑞士法郎,打进狮城的那个信托账户!立刻!马上!”
田中海斗扶了扶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,安抚道:“刘董,请您冷静。
恐慌,是我们这个行业里最昂贵的消费品。您的指令,我们已经在执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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