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茜微微一笑，看向前面的服务生，后者自然也听到这句话，转身回到柜台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热水，轻轻放在沈薇面前，随后离开。
“沈助理，别紧张。你比我想象中……更朴素更有韧性，是我回国后第二个另眼相看的。顾言估计也是看中你这一点，提携像你这样有潜力的学生。”
她这句话既是开场，也是贬低，更是在确立她的强势。
沈薇面容清冷，微微颔首，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。
“杜小姐找我来，应该不是为了评价我的穿着还有身份。您时间应该很宝贵，不如直说来意吧。”
沈薇并不顺着对方的话去回应，而是平稳情绪之后，冷静的将话题引向对方的来意。
杜茜坐直了身体，压低声音，笑容不变但眼神锐利。
“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。我想让你帮我个小忙，也等于帮顾言。我需要知道他的行程，随时告诉我，还有‘净物’后台的一些数据。”
沈薇瞳孔微缩，但面色不改。
“杜小姐，我要提醒你，你应该知道，我是法律专业的，这样的行为是泄露商业机密和侵犯隐私。”
杜茜靠回沙发，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，她端上咖啡润了润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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