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伸出两根手指:“最多二十人。”
何氏松口气:“那就是二十贯?”
小厮笑道:“坊市打开,那些新开的铺子里都是人,唯有三房六娘子的水铺这般冷清,恐怕连赁屋子、炭火和雇人的银钱都拿不回来,这下拿着银钱跟六娘子做买卖的人要着急了。”
“这银钱眼看就要有去无回,闹到最后,还得来求您做主。三房就算有巡检衙门帮忙又能如何?巡检衙门总不能将热水都买下。”
“照这样下去,她支撑不了多久,”何氏道,“再等两天,我就与族中长辈商量,让她将水铺关了,免得亏更多银钱进去。”
从此之后,谢玉琰也别想再沾手中馈。
何氏只觉得胸口的大石终于挪开了,呼吸都异常顺畅。
至于离永安坊近的那间铺子,就算能赚些银钱,也不会很多,永安坊的人总不能每日都去买水。
何氏正要将小厮遣出去,管事就匆匆进门。
“二娘子,”管事道,“永安坊那些人跟着谢氏去了三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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