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二娘给母亲擦着泪水,也小声抽噎着。
刘知府冷冷地道:“你死了,我也不能脱罪,别说是我,就连兴仁府的通判也已经被抓了。”
兴仁府通判曾给刘家通风报信,这才能抓住韩同那些人。按理说不算什么大罪,禁军却毫不犹豫地将人下狱,这就是官家的决心。
听到父亲这话,刘二娘彻底慌了神:“爹爹,真的没有法子了?谢枢密不帮忙吗?”
如果谢枢密能帮忙,禁军就不会来得这么快。
刘知府道:“到了现在这种地步,谁也没用了。官家要拿我们,谁敢开口劝说,都会被牵连。”
“都是那杨谢氏,”刘二娘突然道,“若是能早点将那杨谢氏除掉,也就没有后面泥炉的事……”
刘二娘刚说到这里,立即头皮一麻,刘知府凌厉的目光落在她头上:“若知晓你这般模样,早些年就该将你嫁出刘家。”
刘二娘登时脸色难看。
刘时章见状忙替妹妹说话:“这事与阿妹无关,都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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