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泗心中一片冰凉,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。
“还是我说的那句话,”方敏道,“我们去了衙署,就别想活着回来。我们可不是那些士大夫,犯了大错还能保住一条性命,说不得还要牵累家人。”
韩泗面色铁青:“那又能怎么办?”
“向衙署告发他们,”方敏眼睛中露出几分凶狠,“说不得还能因此立功,再说有了他们挡在前面,我们顶多算是随从,依大梁律随从者罪减一等。”
“就算这事不成,反正我们都要死,不如拉着他们一起。”
韩泗嘴唇发抖。
方敏冷冷地道:“我们这些年尽心尽力为他们做事,得到了些什么?出了事之后,就这样将我们扔出去,可想而知在他们心里,我们连牲畜都不如。”
“我不甘心这样。”
韩泗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:“我们这样做了,你家里人还有我二弟就都要死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”方敏道,“我们可以先将他们救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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