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让曹裕又是一怔,片刻之后才道:“与同村的一个老秀才学过些。”
王晏接着问:“家中可上有高堂?”
曹裕摇头:“爹娘已经过世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,当他说出这样一句话的时候,王晏眼睛中仿佛闪过一抹惋惜。
曹裕知晓自己定是看错了,他的家里人过世,与王晏没有任何干系。
屋子里一片安静,曹裕不知道王晏在想些什么,过了好一阵子,王晏的声音才再度响起。
“你同乡同村人中,若有人似妖教、海盗那般作恶,你不可隐瞒,”王晏道,“世道艰难,他们却不能因此就滥杀无辜。”
曹裕心中一喜,急忙点头:“不敢欺瞒。村民们一样愤恨这些人,他们眼里只有财物,根本没有人情。即便遇到村中的船只,也一样会抢掠。”
王晏接着道:“在没有递交陈情状之前,你们不得离开这里,能否做到?”
曹裕有些犹豫:“我能一直在衙门,不过家中妻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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