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曹裕顿了顿,显然想起了什么,他看向薛耳:“只有一次……与妖教缠斗的时候,为了能脱身,撞坏了他们的船,船上的人落了水,那次妖教有没有人死……我不清楚,但村子里的人却被妖教杀了三个。”
薛耳听到这话,面色一变,仿佛想到了那日的事,他沉声道:“那次是死了人,不过彼此都有损伤,这样的事在海上有许多,不宜再追究。”
曹裕听到冷笑一声,他也知晓薛耳这般说对他们有利,但只要想到妖教不将人命当回事,他就心头愤恨。他亲眼看着那三人家中爹娘、妻子如何哀戚,因此许久过不去那道坎,毕竟人是他带出去的,却没能将人好好带回来。
薛耳不再说话,他也知道就算今日一番话帮了曹裕,照样落不得半点好处。他现在每日做的这些……对他自己没任何用处。
无论如何,他这个圣教的侍法者必然是要被杀头的……权当是为自己积点阴德,下辈子投生的好一点。
周长老在一旁看着,许多事他没有薛耳清楚,却也能在一些小事上有所佐证,两个人说完话也不做停留,跟着衙役一同回到了衙署大牢。
院子里没有了旁人,谢玉琰看向周兰绮和曹裕道:“两位还有什么话,不妨进屋慢慢说。”
谢玉琰说完话转头向屋中走去,周兰绮见那些兵卒和护院没有来抓他们的意思,这才微微放下心来。
曹裕转头看了看娘子,又伸手摸了摸囡囡的脸颊,这才道:“我们进去吧!”
周兰绮也看出来了,谢娘子应该没有恶意,只不过后面要如何,她没有一点头绪,素不相识的人,总不能伸手帮他们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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